参宿四

「影が本体と別離することなどありえないことなのに。」

莫名其妙时间线 一点虚构记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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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一月底,天黑得已经很早的时候,虎杖和伏黑结束任务走在回高专的路上。虎杖从自动贩售机里取出两瓶热饮,递给伏黑一瓶,问:你想去看海吗?

伏黑心想虎杖来东京来得匆忙,是否至今未有机会到台场、横滨或镰仓,于是点点头,回过神来已经被对方拉着乘上了新干线,手里是前往仙台的车票。

去看东北的海吧。虎杖说。

窗外天已经黑透了。列车穿出热闹的都市灯火时,两人吃完了在便利店匆忙买的饭团。伏黑从手机里调出地图,表示现在位置的箭头正一路北上。他将地图向上拉。从仙台再往北的地方,他曾去过花卷。

事变之后,他们没有开诚布公地谈过,谁救了谁,谁害了谁,谁要一生背负罪孽。迫在眉睫,不能不谈,但是两个人都像透明胶粘起来的玻璃小人,都想等对方更坚固一些再面对。

虎杖倚在窗边,看了一会儿不动了,或许困了。伏黑也眯起眼睛。夜行列车上,虎杖的后脑勺摇摇晃晃,让他想起另一趟列车,另外两个男孩,银河、龙胆花、熊熊燃烧的的天蝎之火。那是虎杖所追求的正确的死吗。

伏黑忽然难过得心如刀割。当下寂静的一刻如同一则谶语。他浑身颤抖,甚至难以坐直身体,又感到眼皮底下发热,急忙别过头去,把眼睛闭得更紧了一点。

而此刻虎杖轻轻握住他放在膝盖上的手。他的手也颤抖着。伏黑用一点力,尽量平稳地回握过去,避免从中索取承诺。像挽留,又像静静的告别。像对未来某个时刻的预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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